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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刚和栾惟京这几次,碰巧是她前七后八的日子,没有采取避孕措施应该没问题。

    加上她还小心做了补救,百分之九十五的可能不会中招。

    今早她匆匆忙忙的洗漱,可不单单洗脸刷牙,还有那啥。

    意外怀孕这件事,玄之又玄,看命。

    到了一定年纪,有些话题说聊就聊起来了。说来怪的很,她身边好几个人朋友吃了避孕药,结果还有两个有了孩子。只不过其中一个三个月时,肚子里的两个宝宝都没了胎心。

    而据说有风险的‘前七后八’方法,倒是好几个人说有用。

    温鱼在她所在的世界没有尝试过体验过,只能抱希望在这里了。

    但愿有用。

    实在不行,她去买药巩固一下?

    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。

    有洛松兰张罗做主,温鱼只管跟着拎东西,听别人和婆母一起夸她。

    迟些赶到的栾四民负责把重物一趟一趟往骡车上搬。

    等他们买东西回去,晌午帮忙的婶子们安置好家里,就又过来了。

    盖房子,栾惟京还看了日子,总之温鱼是一点心都没操。

    只不过她原本没有来得及告诉他的计划被打乱了。

    好在不是什么紧要事,推迟一段时间没有大碍。

    天黑的早,没熬太久,栾惟京就带着人回来了。女人们在洛松兰的带领下,手脚麻利弄了好几桌子像样菜。

    温鱼说的请喝酒,到头来好像成了婆婆的事。

    洛松兰压根儿就不让温鱼动手,全部都准备好了。冷不防看到温鱼去洗莲藕,洛松兰还赶紧跑过去把温鱼的葱白嫩手给擦干净,专找不费力不伤手的事让她做。

    她自己儿媳妇,她稀罕都来不及,怎么金贵怎么来!哪个敢说闲话扯闲淡,她上去撕她的嘴!

    日子过的多不好,才看不了婆婆对儿媳妇好啊?

    她愿意!

    不让她管,她才觉得儿子儿媳妇没把她放在眼里呢。

    兄弟们还是头回和温鱼这样近距离接触,有几个胆子大的,吃着吃着,起哄让温鱼喝一个。

    曾经的温鱼打一圈儿回来还能接着喝,可是原主的身体,她没把握。

    正寻思着栾惟京是不是会替她解围,谁知道狗男人直接扭头跟别人说话去了,看都没看她!

    洛松兰笑着道:“说好了一杯,待会儿可不能再找由头叫小鱼喝。”

    看样子,原主是能喝一点的。

    大冷的天,喝点酒还能暖身子,于是温鱼没扫兴,端起酒杯说了几句漂亮话,感谢过大家,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她在喝酒的时候,和人说话的栾惟京侧过头,眼神灼灼盯着小媳妇儿细长的脖子,随着酒液入喉,视线上移,老男人的目光落到了温鱼弧度优美的下颚线。

    像是有什么在勾他的魂,这一瞬间,栾惟京真想把他的小媳妇儿藏起来,谁也不给看。

    “哈!”

    温鱼爽快用手背擦掉嘴角的酒,痛痛快快把杯子倒过来给兄弟们看。

    栾四民碰碰他三哥的胳膊,“嫂子厉害!比咱俩都能喝,以后咱家二哥最能喝的名号估计不保。”

    栾三军看了眼他大哥,那双狐狸眼在火光的照耀下尤其惑人,直勾勾盯着温鱼。

    他轻笑了声,“往后你可别瞎起哄。”

    虽然不像古代人克己复礼,尊卑有序栾四民还是不敢忘的,“知道。”

    正说着,栾纵添回来了。

    本来今天就打扫卫生,从学校出来的晚,他又去温家堡把温栋梁给带了回来。